鑽戒讓愛情熠熠生輝,卻不能保證愛情不腐爛變質。擁有珠寶最多的女人未必擁有她想要的真愛。真正的天長地久來自相互的心靈守望,而不是一方強加給另一方的無盡需求。我一直欣賞兩個成語:相敬如賓和舉案齊眉。雖然古時男尊女卑,但也依然有愛情佳話。單位一些女同事見面總炫耀手上、頸上、耳朵上佩戴的金銀。我想金銀只是裝飾品,並不能證明愛情的深重。你看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中年夫婦,粗茶淡飯,微薄的收入卻相濡以沫,更沒有甜言蜜語,卻能讓人分明感受到一種撲面而來的幸福和溫馨。女人想永葆青春,不能靠胭脂塗在臉上的厚度,而是由內而外的一種恬淡,一種舒坦,一種內心深處的愉悅。
和守望的真誠。不願意孤獨卻又害怕兩個人相處,即使貌合也早已神離。
恐怕從此以後我將與酒無緣了。李白說,“鐘鼓饌玉何足貴,但願長醉不複醒”,所以酒是他詩歌生命最後的依托,借酒寄情山水,放浪形骸,詩跟他的名字流傳千古。喝酒的人說酒品如人品,而我的腸胃排斥酒肉穿腸過。每每觥籌交錯,最寂寞的人當屬我了。其實,有時候適量的酒精會讓煩悶煙消雲散。我極力反對縱酒或借酒裝瘋賣傻,出盡洋相,有失一個人應有的修養。沒有酒相伴,還有茗香四溢的“鐵觀音”;沒有ktv的聲嘶力竭,還有顏如玉般的好書相牽。沒有酒,同樣可以詩意般地棲居。
當時間風幹記憶,當歲月蒼老青春,只要心海寧靜,即使再受傷再委屈,也應在嘴角留些微笑。忙中呢喃,就算是在細雨中呼喊,就算是心靈的放假。
黃昏向晚,迷蒙的小雨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,澆醒了我如夢的回憶。滴落的雨滴沾濕了我的衣裳,清涼的西風拈著我的思念,在半空中旋轉。
知道該放下的,知道那是無望的執念,知道那一份心思已隔了滄海茫茫。只是知道,卻不知能否做到。
雙飛的燕子,結伴飛向了遠方,翩躚的彩蝶,俏立在桃花枝頭,和花蕊相依相伴。
唯有漫天飄落的桃花,能了解我淒楚的滋味,消瘦損,憑誰問?只花知,空垂淚。我拾起片片桃花,痛惜她殘損憔悴,如時光飛逝,催人老去。
揉碎的桃花,飄逝隨流水,款款而去,可否捎去我無盡的思念,帶到你的身邊,和你相依偎。
遠處傳來淒涼哀婉的古箏曲,仿佛一位垂簾女子,纖指輕撫十三弦,細細地把惆悵訴說,聲聲哽咽曲,欲語指斷弦。